搞事日常:那位审神来自异世界·三日月宗近

#ALL婶 全员向 死命发糖只管齁就对了 私设有。

#是一个各种paro的大杂烩,包括之前在罪孽颂歌里玩过的唐朝婶和西欧婶还是会出现。

#依旧分别是不同本丸的审神者与刀剑男士们的故事。

#本章主三日月宗近。

#愉快的日常/又是用一堆段子堆出来的一个系列。

#复健流水账。内心吐槽十级。

#只会写短篇的我在搞事的大道上越走越远。

#自家本丸为原型的衍生产物。

#如果喜欢请不要大意的点心心和小蓝手哦XD

#其他不吃饭/关在房间/搞事日常系列请走这边看ww 个人博客走这边

 

 

#她们本来命不该绝。

可惜世态炎凉,造化弄人。她们生在最美丽的年华,却又在绽放得最为繁盛的年纪黯然消逝。

因此,仍无法重新走入下一个轮回的她们,选择成为审神者,期待着,在这个地方继续走完自己生命本应走完的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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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月宗近眼里看来,那位命自己担任近侍的审神者是那样的乖顺。甚至乖顺的有些主从颠倒。

少女是那样的知书达礼,公文也好,生活也罢,只要是能自己打点好的,几乎从不会叫三日月宗近帮忙。甚至有时候,反而会早早来到三日月宗近的居室,来伺候他换上那一身华丽的狩衣。


“请让我做一些什么吧。”少女总是如是说:“我还是不能习惯这样的生活。”

少女辞世于那个存天理,灭人欲的年代。

三从四德,从一而终。

在那样的日子里,她需要的,无非是相夫教子,同宅院里章台边的女人们你死我活,水深火热,然后受尽婆家嫌弃罢了。

上苍给了她不差的家境,却没能赐予她安稳的命运。


她被自己的至亲折辱致死。


从现世断气的那一刻开始,她便求来世,能安安稳稳的过。不要那样的喧嚣,不要那样的仓皇,更求不要那样充斥着悲哀的富贵。

那样的繁华,实在是。

太疼了。


而当她被告知,要来到本丸,统率这样多的付丧神的时候,她是畏惧的。

她以为,这个世上所有的人,都是那样的残酷。

他们会把笔锋磨成利箭,将她钉在城门之上。

他们会用语言织就铜鼎,将她的心煎煮的滚烫。

他们会伸出似乎清白的手,将她推下那深渊万丈。


在那里,她锻出的第一把刀剑,名为三日月宗近。

“三日月宗近。锻冶中打除刃纹较多,因此被称作三日月。多多指教了。”

湛蓝狩衣的付丧神看着面前苍白的少女,俯下身子,偷偷觑着少女的眸子。


那双眼睛,是那样的波澜不惊。

带着死寂。


原来又是一个没能被世界好生相待的孩子啊。

他有些扼腕。


“到我近旁来。”打破沉寂,他开了口。

少女似乎有些胆怯,绞着衣摆的手似乎有些颤抖。

三日月宗近将少女轻轻揽在怀里,伸手抚过她的脑后:

“从前发生过什么,都不要紧的。”

“从今往后,再不会有人,忤逆于你。”

“您再不会,茕茕孑立。”


而他怀里的少女反应是那样的大。

她第一次感受到那样的温柔。她哭了,哭的是那样的厉害,仿佛要将现世那不曾流过的泪尽数哭干。

哭的是她多年来的委屈;哭的是自己所想就这么简单被付丧神点破;她哭的是那一句再不会茕茕孑立。


在那之后,三日月宗近就这么顺理成章的成为了她的近侍。在少女看来,这位慈眉善目的付丧神是这样的好相处,足以让她不必再提心吊胆。

 当然事实也是如此。这位付丧神总是在她身边,带着他好整以暇的笑容,注视着少女的一举一动。他那嵌着新月的眼凝视着少女怯懦的脸庞,眼神里尽是她不曾见过的怜惜, 如斯纯粹。

明眸皓齿,脱尘于凡俗。三日月宗近同她过往见过的任何一个人都不一样。于她而言,他在面对她是的那一份无为,便是最大的作为。女子无才便是德,她知道大字不识一个的自己在三日月的眼里何其清浅,因而她的姿态总是那样低,一如现世里那个唯唯诺诺的深闺思妇。


少女独自走在无人的长廊上,一切都是那样的寂静。她穿过走的惯熟的路径,来到三日月宗近居室的门前。伸手在门框上轻轻敲击,她开口:“三日月殿。”

 和室内传出少女所熟悉的嗓音,唤她走进。她推开门,一方屋檐下,是付丧神正捧着一杯清茶,向她浅浅微笑的模样。少女走到付丧神的侧后方,跪坐下来,为替她应答公文的付丧神捶一捶肩。三日月闭上眼,感受着少女的指尖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温度。仿佛葱段雕就的指攥成一个空心的拳头,敲在付丧神的肩膀上。


手似乎有些酸了。她有些无奈的放慢了手上已经愈发轻了的动作。

然后她的腕被人握住。她条件反射地低头认错,下颌却被人挑起。少女垂下眼帘,不敢去看三日月的眼睛。


“主人明明生得那样可人,却不愿意笑一笑呢。”三日月的手覆上少女的侧脸,拇指勾勒着少女唇角向下的弧度。


“……”少女尝试着扬起嘴角,带起一个算不得倾国倾城的笑容。


却是那样凄美。


明明是个很容易激起保护欲的孩子呢,自己的主人。却没能被好好对待。

三日月如是想。

既然别人不愿意,那少女就由自己来守护。

他轻轻叹一口气,将少女拥在怀里。

“我不是说过么。”

“从前发生过什么,都不要紧的。”

“从今往后,再不会有人,忤逆于你。”

“您再不会,茕茕孑立。”


风吹在身上,又冷了些。

怀里的少女瑟缩着身子,往付丧神的怀里躲了躲。

宽大的狩衣遮蔽去寒凉,遮蔽不住的,是少女难以自矜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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