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事日常:那位审神来自异世界·药研藤四郎

#ALL婶 全员向 死命发糖只管齁就对了 私设有。

#是一个各种paro的大杂烩,包括之前在罪孽颂歌里玩过的唐朝婶和西欧婶还是会出现。

#依旧分别是不同本丸的审神者与刀剑男士们的故事。

#本章主药研藤四郎。 有伤口/流血描写。 @夢のbeliever believ儿的点文w

#愉快的日常/又是用一堆段子堆出来的一个系列。

#复健流水账。内心吐槽十级。

#只会写短篇的我在搞事的大道上越走越远。

#自家本丸为原型的衍生产物。

#如果喜欢请不要大意的点心心和小蓝手哦XD

#其他不吃饭/关在房间/搞事日常系列请走这边看ww 个人博客走这边

 

 

#她们本来命不该绝。

可惜世态炎凉,造化弄人。她们生在最美丽的年华,却又在绽放得最为繁盛的年纪黯然消逝。

因此,仍无法重新走入下一个轮回的她们,选择成为审神者,期待着,在这个地方继续走完自己生命本应走完的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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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研藤四郎永远忘记不了初见审神者时的震惊。

显然,这位才被送来本丸担任审神者要职的女孩儿处境并不乐观。衣不蔽体用来形容她,再适合不过了。

她的模样是那样触目惊心:满眼腥红的少女右眼已不能再看见什么,空洞无神的随着左眼的转动漫无目的的游移着;脸上深深浅浅的血印此刻已经粘住了她的鬓角,将她的发丝分成一缕一缕。那些血印最终延伸到她的脖颈处,汇聚成一道深可见骨的血渠。

送这位审神者来到本丸的狐之助这样告诉药研藤四郎:“审神者大人在现世受的伤并不成问题,只要慢慢养着就可以愈合。如果可以的话还麻烦本丸的大家照顾一下。”

药研点点头表示会意,仿佛理所当然的接下这份工作。他将女孩子的手绕过自己的脖子,用自己比审神者矮上那么一点的躯体撑起女孩儿鲜血淋漓的身子。他内番服素白的长褂上爬过一条条蜿蜒着的赤蛇仿佛要在他的衣上描画出朵朵厌世衰亡的卡萨布兰卡。


他将她安置在自己房间里,取来酒精为她清理伤口。

药研难以想象少女在来到这里之前遭受了怎样的对待。但从她身上一处处狰狞着的伤口判断,那一定是一种求生无望的境遇。

他不敢贸然将已经混着血液凝结在伤口上的衣物扯开,那样只会让她的伤口变得更深。他小心地剪开带着棕红色的织物。

酒精一点点将少女皮肤上可怖的斑斑血迹从她身上剥离。没有意识更谈不上清醒的少女对身上酒精的刺激毫无反应。药研为她清理好大部分的伤口,然后视线汇聚在脖颈上那个最为显眼的骨肉共存处。似乎是审神者的致命伤,单从深度和位置来看,足以斩断她的动脉。


比起震惊,药研藤四郎现下更多的是对少女的怜悯。他不知道先前的少女经历了怎样的境遇,但他觉得。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只要身为护身短刀的自己还有一息尚存,就再不会让她受到这样的伤害。


要养好这一身累累伤痕何其困难。少女长久地躺在房间里了无事事。她百无聊赖地看着正在不远处为她调制着药物的付丧神。

感受到少女灼热的视线,药研藤四郎推一推架在鼻梁上的银边,回头去看看躺在病榻上的少女。

比起初见时的苍白脆弱,如今的审神者气色已经好了不少。她伸一伸懒腰,向药研道:“一天到头尽呆在床上好生没劲。”

“大将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呢。您还是好好歇着吧。”他回应着,为少女端来药汤。

面前的少女乖乖将那一碗苦的发齁的药液尽数喝下。“我要喝多少这乌鸦炖蝙蝠才能好。”她指了指脖子上那道看着发憷的伤疤,道。

“我也不是很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些药对您的调养与恢复是有好处的。”药研摇摇头,无奈的告诉她:“虽说当初将您接过来的狐之助说伤口都会好好愈合,但致命伤迟迟没有闭合的现象。您知道的——总部入档的审神者像您这样的实属罕见。”

“嗯。”审神者沉默了很久。“我知道了。”


可无论再任凭少女怎么希望伤口可以愈合,那一抹猩红总是不见起色。甚至当她的其他伤口已经要在她身上失去存在过的痕迹时,它依旧不时洇着血渍并向外界展示着白骨森森。

少女无奈的看着镜子里令人敬而远之的伤痕。她回忆起了那段绝望到令人发指的日子。


它于深夜在一个破败的教堂里举行,有一个反叛的教士充当裁判。

他的助手必须是公开的妓女,并且圣餐被人的粪便弄脏。

他穿着一件插着三根针的黑色法衣,燃烧着黑色的蜡烛。

圣水必须用来淹死一个未经洗礼的新生的杂种,圣坛上装饰着猫头鹰,蝙蝠,癞蛤蟆以及一些不祥的动物。

作为裁判的教士左脚向前,从后念罗马天主教弥撒。


而成为这场荒诞弥撒的终幕的祭品,正带着镣铐苟延残喘。

顿痛伴随着刀子割破肌理的深度变得愈发清晰,每当少女瑟缩起身子,小腹便会传来一阵更令人崩溃的撕裂感。

已经陷入疯癫的人群正享受着一场没有尽头的狂欢,一场为少女的认知所不容的狂欢。

她的反抗被轻而易举的压制;她的抵抗被理所当然的无视;她的哭喊被视为甘美的给予。

她身上的单衣被鲜血染红;她手中的玻璃十字被摔得残缺不全;她内心的防线一次又一次被击破。

这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折磨。一场屈辱与厌恶的拉锯战。少女觉得,


神明抛弃了她。


视野渐渐变得模糊,她知道自己已经走进了没有边际的深渊。

她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将十字当做救赎自己的圣剑,扎入自己的动脉。


所以说,最后将她推向彼岸的,其实是她自己。

神明为她治好了所有伤痕,唯独这一道违反教义的伤疤,不曾消失。

她认命地离开病榻,穿上往日玄色衣裙。衣物附着在仍渗着血的地方隐隐的疼,让她吃痛出声。


屋外的景色很好,阳光照耀得她睁不开眼。在这里,她还是第一次离开屋子。

“大将。”药研藤四郎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越来越近。“您身上的伤还没好呢。”

“不必了。”少女低头看着为她操劳的付丧神,摇摇头,眼里是一阵无奈的笑意:“神明抛弃了我。”

发尾扫过伤痕,牵动周围的肌理,一时间少女的脸色并不好看。

“八百万神明,总会有人守护您的。”药研故作轻松的看着审神者:“再说了,即使名为付丧神,我也是神明之一啊。”

话语里的意思何其明了。审神者似乎有些吃惊。

他托起少女受伤一侧的手,为她固定住伤口免得再扯到:“既然这样,您也不必再喝那些乌鸦炖蝙蝠了。”

“我们在院子里走走吧。”

木漏之日柔和而温软,洒在两人身上。药研那紫色瞳孔看着少女的眼神是这样欣慰。而后者正看着她不曾见过的和风庭院。

踩着高跟鞋的少女走在树荫下,她忽侧过身,看着身边的付丧神。或许她被神明抛弃过。

但那又怎么样呢。

面前这位,不就是守护着自己的神明吗。


“大将……是累了吗?”药研不解地看着注视着自己的少女。

他伸出手搂过少女的肩,让她靠在自己的肩头。

女孩儿抱住他的胳膊,轻轻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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