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像祭坛·日向正宗·下

#日向正宗x审神者 我开始复健了

#第三人称视角

#分成两个part 上 走这边

#目录以及其他故事请走这边看ww

#如果喜欢的话请不要大意的点小心心小手手吧如果有人可以和我一起开脑洞一起玩就最好了qwqq💗 

 

——————————————————————————————————————————————————————

 

 

纵使是走过另一段时空,误入另一段往事,女孩儿仍惦记着驻守在本丸的少年,以至于好几次开口,脱口而出的都是“日向”二字。那段时日的女孩儿过得总是浑噩,常常手头正做着工作,心里却在纠结些旁的事情。 而他的近侍日向正宗拜她所赐,每日为了赶进度而替她完成的工作也益发的多了起来。渐渐地,在审神者身边的机会也会变得愈来愈少。 

不得不说,审神者同日向之间,是有默契的。“希望还有我能帮忙的事就好了呢。”金发碧眼的少年依旧如先前一般好整以暇,澄澈的瞳孔里丝毫看不出情绪。 

照审神者原本的性格,这个故事本该告一段落了。但事实并非是这样。 

就宛如莱蒙托夫说的那样。 也许我爱的已并不是你,而是对你付出的热情。 

就像一座神庙,即使荒芜,仍然是祭坛。

 一座雕像,即使坍塌,仍然是神。

 她发现自己完全没有日向在身侧时来的热衷于案牍与公文了。事已至此,仍不更事的少女终于明白了那曾被自己定义作“奇怪”的感情的真正含义——

 

那是她对日向正宗纯粹的倾慕与赤诚的爱意。

 

 日子仍一天一天过着,审神者依旧能在本丸有意无意地撞见或是正制作着梅干或是完成着当番的少年。审神者已不是当年那个初出茅庐的少女,而少年还是那个温文尔雅的少年。再后来,这位审神者遵从了父母媒人的意愿,嫁与另一位审神者,同他合并建立了另一个崭新的本丸。当这个消息在本丸散播开来之后,原来就算不得喧闹的庭园变得更为沉默。小小的庭园已在审神者长辈的授意下悉数被换成细碎的洁白砂石,它们被犁成一个个小小的同心圆,显得是那样的井井有条。尚身着色留袖的审神者久久地凝视着两袖上绣着的小小家纹,木讷地坐在栈道上,一坐就是一个昼夜。 

日渐西沉。审神者仍倚在栈道上的廊柱,眼光在自己身上的留袖与肃雅的庭园之间流转。“是心中有什么难以排解之事么。”伴着一阵脚步声,少年清朗的声音从纸质障门之后渐渐靠近,他将手中的木质托盘轻轻摆在审神者的身边:“可以说来听听吗?"

审神者只是侧过身来,为两人各斟一杯茶,捧在手心。她对付丧神的嗓音是如斯熟悉,好像同他无时无刻在同一个屋檐下工作的日子只是昨天。她试图拭去祭坛上的尘埃了。

她似乎能感觉到空气里弥漫着的灰尘。 

 

“如果我不曾答应双亲,同他一起去到一座新的本丸,我又是否会开心些呢。”女孩儿的语气很是平静,比起所谓对自己的诘问,更像是一种带着善意的好奇。

 ”您若当时回绝,只怕二老会催促您催促得更凶。“日向倒是如往常一样说得毫不避讳,想必也是真切切想要审神者好的:”令尊总是想着您要有个依靠才算稳妥。“

 ”可我心底里并不希望同他在一起。“审神者拨弄着茶盏的边缘,看着温润的雾气在指尖悠悠萦绕。”虽说初见几次下来,那位将被安排同自己一道度过余生的青年并不像不好说话的人。“

审神者长吁一口气,眼神悠悠扫过日向正宗:”心有所属却不可一解以告慰自己长久以来的感情,总是叫人不自在。“兴许是日向尚不愿点破,亦或可能是他确没有想到这样的可能,对于审神者的倾诉他仍一味做着引导:“

您做的决定向来保险稳当。”赤色衬衫的少年微微颔首:“既然已经得出了自己心有所属的结论,却有如何肯定自己不可一解心结呢?”

 “无论是什么是,我第一个想到的总是你。”女孩儿抬起头目光,缓慢而郑重地对上日向正宗略带着惊讶的眼。“我想,或许我在想的事体从一开始就会被驳斥,所以一开始就不曾提起过。”

 末了,她别过头去,掖了掖自己描摹精致的眼妆,似乎有剔透的鲛珠滴落下来,混着粉黛在色留袖上一点点晕散开去。“现在也早已经无法挽回了吧。”

 

 坐在她身侧的付丧神放下手中的小盏,站了起来。他伫立许久,向女孩儿伸出手,像是宴会上男伴邀请女伴完成一直华丽优雅的华尔兹。审神者试探性地回应,也搭在他的掌心,却不知道他下一步将她牵向哪里。 

而当两个人站在那铺满砂石的纯白庭院中间时,日向拥住了身边的人儿。女孩儿虽相较之短刀的身形更高些,却也不能制衡住在战场上拼杀陷阵的付丧神,更不用说什么推开面前的少年了。

 没有月亮的夜晚,星星是那样的密集。愣住的女孩甚至忘记了反应,仍有面前的付丧神将自己拥在怀里。她望着那漫天耀眼的繁星,那断线的红泪便有扑簌簌落了下来,一发不可收拾。

 她就像是寻回了丢失玩偶的孩子,双臂紧紧箍住少年瘦削挺括的肩膀,再不敢放开。

 

 结为连理的庆典最终还是如期举行。审神者身着一袭白无垢,盈盈立在那一片无暇的天地之间。夕阳尚未落下最终的帷幕,为她所举办的盛宴也还不曾开始,她站在那即将不再属于她的天守阁上,远远眺望着那她曾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远景。“您接下来的生活也一定会诸事顺遂的。”付丧神站在女主人的左右,同她一道看着庭院熙熙攘攘的人群。“可你知道这并不是我的本意。”审神者轻描淡写的提起,就仿佛这一切事不关己。日向不再作答,只是仰头,看着女孩的侧脸良久,方才开了口:“如果您现在重新做决定,兴许还来得及。” 

这是她最后的机会了。

审神者也回过头去,凝视着少年碧蓝色的瞳孔:“那么,你愿意带我神隐吗。”她能看见日向瞳孔里难以掩饰的震惊。即使是第一天上任的审神者都清楚,神隐意味着什么——日复一日的寂静、与世隔绝的天境。“我知道我在向你要求些什么。”审神者是那样的冷静:“至少,这一袭白无垢,我希望我能为我愿意的人穿起。”

 

 这一天在此仓促的落下了帷幕。天守阁的障门再一次被人拉开的时候,早已空无一人。就像白无垢最初的含义一样,身着她的那位审神者最终再没有回到过这里。 我看着偌大的天守阁,放下了手中的档案。“如果审神者被神隐的话,那这个本丸运转也即将停滞下来,可以进行回收了。”前辈兼上司的声音在我的身后响起:“还真是可惜,她的人生本来是这样一帆风顺,竟然在这个时候遇到神隐。”

“或许在她眼里,这样的生活并不是她想要的呢。”我拨弄着档案的一角,看着桌角那枚代表着审神者身份的印章,像极了祭坛边,那叙述着神像故事的石碑。

 
评论
热度(115)
  1.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