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划日常:2517·烛婶-守序邪恶-主线二

#企划2517 烛婶。

#私设注意。

#打架打完了开始发点糖。


#具体企划请走这边看w

#已完结系列请走这边看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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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回到阔别八年的地上城,除了重见天日的感动之外,司砂还有一句MMP一定要说。地下城没有季节,更没有天气可言,这就给本来在地上城要担心过敏不能吹风的司砂在地下城横行霸道提供了最佳环境。而回到气象万千的地上城,司砂边感受着秋夜凌厉的风给自己塑造的新发型,边回想起了那些年一度被风疹块支配的恐怖。

因此,当司砂察觉到自己脸上莫名多出的不适感时,她的内心是崩溃的。她踢着自己拉杆箱的轮子,百无聊赖的走在长船光忠身后,心说只求自己能安安稳稳的度过在地上城的第一天。

跟着长船光忠驱车回到府邸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苍穹上零星地挂了些光点,参差错落,煞是好看。“这是我我最常住的地方,也是我最喜欢住着的地方。”长船光忠如是解释道,同时向司砂欠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毋需地下人初访地上城的扭捏局促,没有欲拒还迎的矫揉造作,司砂略一屈腿,还以一礼,遂走入这栋她即将视为归宿的地方。至于她是为什么才会这样想,那也是后话了。


司砂按长船说的那样,在客房歇下。说真的,这一天基本上可以说是司砂这几年以来过得最正经的日子了。她疲惫将自己甩在床上。

在地下城的日子里,居无定所的她只能躺在一张小的不行的木板上,偶尔还会有野猫叨扰和自己抢地方睡觉。

突然就觉得有些困了。司砂伸了个懒腰,就这么很不走心的睡了过去。

只可惜这里的硬件设备这么好,她的睡眠质量却不能做到同硬件设备的质量成正比。好不容易可以安安稳稳的睡一觉,快睡着的时候她却开始觉得脸上一阵不合时宜痒。她本不打算理睬,只想着睡熟了也就不觉得了。

想的很好就是了。可惜想得好并没有什么卵用。昏昏沉沉之间,她触到自己的面颊,仿佛现在脸上撒了一泼冰凉的水然后站在冬日剪子似的寒风里那样的疼痛与紧绷。她揉了揉令人感到不适的皮肤组织,却发现脸上烫得很。心知不好翻身跳下床就去找镜子来看。

镜子里的司砂可以说是很难看了。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的。哦,肿的和猪头仨一样,尤其是下巴一圈儿。

啧,辣鸡弗拉格,毁我青春。司砂困扰的抓了抓支棱着的长发,掬起一捧水洒在脸上,给自己降个温。但愿这一脸的疹子别再蔓延开来,给她找麻烦。


约摸八九点的时候,把自己捂了个严严实实的司砂悄咪咪下了楼。口罩、兜帽加外套,甚至是司砂从不肯放下来的制服长袖都被她放了下来。她一路逛一路熟悉着这栋小楼的陈设,晃几晃几 来到了大厅。

“有什么事情吗。”大约是听到了动静,长船光忠的声音伴随着他的步伐从楼梯上渐渐靠近,出现在司砂身边,着实吓了 她一跳。

“呃,嗯……没有。我自己的问题。”她的声音闷在口罩里,叫人听不真切。

“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请告诉我。”长船光忠知会了她一声。

“好的,麻烦长船先生了。”她倒是挺意外长船光忠没有追究自己看似怪异的行径——毕竟要是个正常人,应该不会在这样舒适温暖的环境里还要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她突然想起自己下楼来的目的,回过头去,向长船光忠的方向站定:“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尽快明确自己的位置和职责。”她总是那样直截了当。

“您大可不必这样着急——何况这里也没有别人。”长船光忠不置可否的抱肘,边思考边说出了他的想法:“我是觉得这些可以等您习惯了这里的生活后,再来商讨这个问题的,不过您要是执意先谈论这些的话,我正巧准备好一顿便餐,我们不妨坐下来谈。”他的声音本就沉稳且饱满,此时因他不自觉的放慢语速而更加富有磁性。

“嗯。”司砂也觉得这样的安排不错,点点头赞同了他的提议。


男人干净利落的脚步声后多了一个稳稳当当的长靴声。司砂走在长船光忠身后三步开外的地方,跟着长船光忠往餐厅走去。

当真是富贵人家。不过是一个人住着的别馆罢了,却要修葺的这样奢侈。她走得闲庭信步,同先前那个在地下城甩着棍子的家伙根本不像是一个人。她瞅着黑白色交错的大理石地面,突然不自在的扯了扯裙子。

这儿的地板看着真亮。能反光。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这顿所谓的“便餐”已经呈现在司砂的面前。

一张可以容纳六至七人的矩形方桌上摆着两份并无二致的西式餐点,刀叉分别放置左右,在柔和的澄黄灯光下有一点温暖的光晕,看得出准备者的细心。长船光忠请她入座,为她斟上一杯酒。

而这个二十好几还要穿着关西襟cos高中生的女人顺理成章的向他颔首示意感谢,动作流畅的倒像是对这样的场合习以为常。

她轻轻拉下口罩,搁在嘴唇一下不会妨碍到进食的地方,尔后执着刀叉割下一小块肉块,放在口中细细品尝。

“时间仓促做的匆忙,也不知道合不合您的口味,让您见笑了。”长船光忠这样问她。

“哪里的事。您这样盛情款待我,还执意要将我从那里带出来,我实在是不明白。”她的身子微微前倾,差不多要连肘子都撑上桌子去:“我实在是参不透您这样的身份与处境,为什么会关注到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我。”

“您还真是目的性极强的那一类人呢。若是经商一定很有眼光。”长船光忠放下手上正欲拿起的餐具,颇有兴致地问她:“从我向您发出邀约的时候您就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吧,不是吗?”他的手支起自己的下巴:“可以问问您,您这样想的考量是什么吗?”

司砂同长船光忠对视一眼,然后迅速别开,欲言又止。

“您不必觉得尴尬不好开口。您若是可以推心置腹的告诉我,反倒是为我行了个方便。”他说的很轻松:“若果您能留下来的话,这也可以成为一个很好的交流方式。”

“如您所见,通常会向我发出信函要求我到地上城工作为他们卖命的,多半是那些为了给子女觅得一个年龄合适的保镖罢了。但按您的谈吐与做派来看,您并不像是因家室而来邀请我的人。您也说,这是您的别馆 ,总是一个人住,想来不喜欢叫外人叨扰。却将我请来,希望我为您在此担任要职,就让我有些不解。”

末了,兴许是觉得自己的话有些想当然,她说得自己也笑了:“况且我也不是什么好人,想必您也明白,地下城里的穷得给孩子签卖身契的终究是少数,地上城贵族们的子女们身边的玩伴陪读却从来不见少,其中关节何处。”

长船光忠倒是没有对她的评价表示些什么,反而是提起了先前在办公室里的对话:“我似乎有些明白司砂小姐是怎样的想法了。”他举杯,抿一口香槟润润喉咙,好整以暇地调整一下自己已经因久坐而变得有些僵硬的的坐姿,继续道:“恕我冒昧,您应该还挺喜欢现在的生活的吧。和别人保持一定的交流,然后适时地给自己一点自由,以保证自己可以在任何时候突然消失抽身走人,所以总是回绝那些来自地上城的常驻邀请,却又愿意同地上城的贵族们保持一定的交易和联系。最明哲保身的做法呢。”他不忘加上一句:“我很欣赏。”

这还是司砂第一次被直球。她有些不自在的扭了扭脖子,支支吾吾挤出一句:“随遇而安罢了。”这个人的眼睛怎么这么毒。她心说,不说句句都对至少说对了自己大半可偏偏自己才刚认识他不到一天。

然后长船光忠说了一句基本上把司砂堵的根本没有办法驳回的话。


“那么现下您 既然遇到了这样的机遇,为什么不试着去适应他呢?”

会心一击。

“啊啊,您这样执意,总让我觉得这会是个一不小心就上了贼船的工作啊。”仿佛自己先前并没有仿佛自己先前并没有劝我,总让我觉得这会是个一不小心就上了贼船的工作啊。”仿佛自己先前并没有发表过什么深层次的解读性发言,她一脸“你开心就好”的表情,不怎么抱希望的开了口:“那么,请告诉我我如果留下来的话,又该做些什么。”

“您只要在这里像普通人一样生活,帮助我打理这栋别馆的事务。”

看来是当个执事管家之类的角色。司砂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嗯,好的,还有什么吗?”

“庭院里我新养了一只阿拉斯加——它每天的运动量——”长船光忠顿一顿:“我虽然很想全权自己做到,可惜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合着您就是打算给狗找个三陪?!”

“如果简单来说,是这样没错。因为说实话别馆由于不怎么有客人来访,您只消照顾您自己好就行了。”

超可疑。这个多多少少见过一点大世面,至少还有半瓶子水能晃荡晃荡的家伙很快下了这样的论断:这个人不仅超可疑,而且看起来超难对付。

但是再怎么说,他开出的条件还是挺合司砂的意的。她垂下眼帘,自顾自的盘算着:只要他肯放自己再回一次地下,那她也无所谓留不留在这里——反正只要有第一次就一定会有第二次,只要是能溜的机会,就没有她司砂钻不了的空子。

计划通。

“好啊。”再开口的时候她的语气意外的爽快“这样吧,如果可以的话,长船先生且等我回一趟地下。只要我收完了那边杂七杂八的摊子,就来您这儿工作。”

顺便来教教您家狗什么是hafuhafu。

她不忘坏心眼的在心里补上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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