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日常:迷惘之间·烛台切光忠

#烛婶 随笔小日常。

#想写平平静静的小日子,甜甜的暖暖的那种。

#想要一只咪在我丧丧的时候抱抱我ovo(不存在的



#其他搞事日常/非日常请走这边看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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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又掉入了自我否定的循环。

与世界背道而驰、孤独终老、找不到自我价值。

旁观着这个世界、陈述着这个世界,却融不进这个世界。

就像是高三文科生的文综卷,我到底是谁,我要去做些什么,是像林语堂所言成为自己戏剧里的主角,还是反其道而行之成为他人剧本里的配角,她不明白自己的未来该怎么规划,自己的人生轨迹会怎样运行,只好沉浸在渐渐沾染上尘埃的时光里,和周遭渐行渐远。


于是每每伏案于公文时,她发呆的时间越来越长了。

就像现在这样,整整三个小时,公文上却未落下半个字。

夜已经很深了。她的视线越过门户,落在已经开始凋零的枝桠上。渐凉的气温被阻隔在窗外紫黑色的夜里,开始变得崎岖嶙峋的树梢轮廓残忍的割开那夜空,留下一道道分明的切口。马上就要冬天了啊。她百无聊赖的收回漫无目的的目光,这样想着。

正在她不知所以色感叹之间,她终于在纸上落下第一个墨团,突兀的点在光洁如新的纸面上。


却不是她的本意。


她啧一声,懊恼的扯下仍有大片空白的纸,摁作一团,发狠似的砸在地上。妈的连支笔都用不来,我还在这里待着作甚。她自暴自弃的咒骂一声,遂颓唐的趴在桌面上。

她负气的想:

要是自己就这么一去不起,怕不是皆大欢喜。


这样响的动静怎能不激起起居皆在少女房间隔壁的烛台切光忠的注意。这位被认命为近侍、同时身为审神者最为眷恋之人的付丧神悄悄打开了少女房间的门。他知道生性好强审神者只要是自己不肯说,是任凭他怎么问也问不出来的。因此,他只是默默拾起了那个纸团,藏起,然后绕到审神者的身边。

他拉一拉女孩儿纤细的胳膊,想让女孩儿到他怀里来,却被她一句话呛了回去:“别和我这种辣鸡厮混,糟践自己。”她的口气很凶,带着对自己的失望。


烛台切没有急于去否定她的丧言论,而是脱下了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少女瘦削的肩上,尔后一下一下,轻拍着少女的后背,试图拂去少女的悲戚心相。皮质的手套同少女身上的衣料摩擦,发出噗噗的声音,像是隆冬里燃起的炭火哔啵作响,温暖之余,更显寂静。


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烛台切笃定,只要自己的审神者还存在于这个本丸,那么他就可以陪她走过春秋冬夏、悲欢离合。

可他笃定不了,她会否一直留在这里。

丧是会传染的。即便是虚怀若谷、通情达理如烛台切光忠也不能免俗。

但即使是这样,他还是想着要消解去少女的迷惘。


烛台切扯起少女,不由分说将她拥在怀里。他温暖而有力的双臂变作女孩儿的摇篮,他宽厚而叫人感到安心的肩头构成女孩儿的软枕,他试图向女孩儿传达他的内心所想。


“我不清楚我到底该怎么办。”审神者在烛台切怀里进行了短暂而无谓的挣扎后终于开了口:“身边的每个人都那么优秀,有那么多闪光点,只有我一个人,默默无闻不知道自己的价值到底在哪里。”

“我总觉得自己看得透,却做不到。”

“简直就是个苟活在过去的垃圾。”


审神者对和自己相关的事剖析的总是那样果决且不留情面。说出来的发言总是叫烛台切不知道怎样回答。

无计可施的付丧神只好将她拥的更紧,垂首,在她的唇齿上留下一个浅吻。

这个吻被一点一点扩展开来。付丧神加深了这个原本简单的吻。他撬开审神者的齿关,唇舌相互推搡,又依依不舍的留连,仿佛要将她的肌理尽数据为己有,仿佛在确认着对方的存在。

同样的,审神者亦顺应着他的引导,尊崇着他的意愿。


我需要你。这是你存在的价值,也是我化身为人的全部意义。他试图通过这个冗长的吻,向她chufa传达这样的意思。他相信兰心蕙质的审神者可以明白他的所想。

而他怀里的人儿仍是那样蒙着。

“无论发生了什么,都会过去的。”烛台切揉揉审神者的发顶,替她整理好有些凌乱的长发:“不管你想不想继续,日子总还是要过下去的呀。”他如炬的目光游走在审神者微微泛红的脸庞,金黄色的瞳孔里,极尽温柔:

“要是我重视着的人一直这么消沉,我会非常困扰的。”

“就当是为了让我省下心来,可以多做些好吃的来让你享用吧?”

得以让我在有限的时间里,向你传达我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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