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甜饼日常:命里有时·烛台切光忠-七

#ALL婶 主烛婶 死命发糖只管齁就对了 私设有。

#尝试着挑战一下中短篇看看自己有没有这个耐心。

#终于开始尝试写一个连贯的完整的刀剑和审神相知相恋的故事。

#愉快的日常/又是用一堆段子堆出来的这么一个东西。

#复健流水账。内心吐槽十级。

#复健被奇怪的事情打断了所以还是在复健。

#自家本丸为原型的衍生产物。自家本丸为原型的衍生产物。自家本丸为原型的衍生产物。

#如果喜欢请不要大意的点心心和小蓝手以及敲评论给我哦XD大家能够喜欢就最好啦

#其他不吃饭/关在房间/搞事日常系列请走这边看ww


 

#命里有时·一

#命里有时·二

#命里有时·三

#命里有时·四

#命里有时·五

#命里有时·六

#命里有时·七

#命里有时·八

#命里有时·九

 

 

#好了,那就让我们先把搞事的宗旨扔一扔,跳到糖水里泡一会儿好辣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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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他都不理我!不理就算了,还要顺手撩一撩很容易产生错觉的好不好啊!”

“我很容易……我很容易被这种套路骗进去的啊……”少女的声音越来越轻,最后化成一点带着委屈的抱怨。

“……”

“大将别委屈了。再多想下去,又要头疼了。”药研沉默半晌,最终安慰她:“都会过去的。”

都会过去的……吗。她垂下眼帘,不再作声。


“药研?在吗?”门外有一声突兀的叫嚷:“第一部队回来了——只是可能有些棘手。”嗓音很是焦急,想来是发生了些什么。药研自知轻重缓急,匆匆应了一声,拣了些必要的工具便往手入室赶:“止疼药放在这里了。抱歉呐,先行一步。”临出门,他回头向正发着呆的审神者到。

“等等我。我同你一道去。”她顿一顿:“别和我说什么血腥气浓重受不受得住刺激。要真的受不住,我就不会来这儿当审神者了。”

两人在走廊上急急的走着。但愿光忠没什么事儿。少女早已顾不上自己的头疼不疼身子舒坦不舒坦,眸子里尽是担心与焦躁。这次的战扩是太鼓钟贞宗的搜索,身为队长的光忠想必会第一个冲在前面的吧。


夏日里的骄阳无畏地炙烤着大地,人影投射在地上,仿佛是反其道而行之的魂魄即将在烈火之中燃烧殆尽的模样。两人来到手入室,门口早已被刀剑男士们围了个水泄不通。他们看到自远处走来的主人,轻轻垂下头主动为他们让开一条道路。“我会好好处理的。请不要担心。”

事与愿违。

如果说烛台切最不愿看到的是先前满身酒气的主公,那么少女最不愿想起的,是那天里看到的那些触目惊心的血迹与伤口。她几乎已经丧失了思考的能力,拖着自己疲惫的身躯唤起灵力便试图将其尽数灌注入付丧神的身体。由灵力汇聚而成的光束包围着付丧神伤痕累累的身体,渐渐抑制住自付丧神伤口中蹑足爬出的道道血蛇。

病榻上的付丧神蹙着眉头,紧闭的眼不难看出他的不适。运用灵力为烛台切修复了大半损伤的少女绞干一旁面盆里的毛巾,为他擦去身上的血污和尘土。她的动作很轻,仿佛和对待着稀世的珍品。素手攀上付丧神的面庞,她的指腹一下一下,轻轻刮蹭着付丧神的眉骨,借此叫他舒展紧锁的眉。她扶起付丧神的后脑,替他解开眼罩。

其实少女不曾见过烛台切刻意藏起的那只眼睛。彼时仍担任着近侍的他,,总是那样的一丝不苟。即使是午间偶尔在审神者的屏风之外小憩,也不曾摘下他的眼罩。

少女曾经也一度好奇过眼罩之下藏着怎样的世界,奈何没有给她了解的机会。如今看是看到了,却没能想到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见着他的模样。队长重伤强制回本丸的机制被设立不是没有道理。至少,现下的少女是这么想的。只要想到现在躺在自己面前的人儿若是没有被强制遣返恐怕留给她的只有一些冰冷而残缺的碎铁,少女便觉得心有余悸。


茫然无措之间,手入室的门被人打开。“大将,我来向您报告这次出阵的受伤统计和修复工作。”他指一指床上的烛台切:“还麻烦您借一步说话。”

“嗯。”她的声音很轻,似乎不愿打扰正陷入沉睡的付丧神。她略有些不舍地放下烛台切:“我马上来。”

六振出征,负伤者四。其中伤势最叫人担心的,便是烛台切光忠。大概算是不幸之中的万幸吧,其余的刀剑并没有受多重的伤,经过药研的处理也大都已经各自回屋歇息了。

啧,真是麻烦。练度可观的付丧神却伤的这么严重,写在报告里免不了是大段大段的解释,要是措辞有些疏忽,免不了要被上面兴师问罪。光忠最近到底都在想点什么啊。真是的再这样下去还出什么阵哦。我不能心疼刀剑我心疼那点资源还不成吗。心生恼怒的少女啪得一声关上电脑屏幕,钻到自己屋子里翻找着些什么,半晌直奔手入室。

“主公又要出去吗?”住在外间的小酒鬼开口。

“嗯。”少女的声音回荡在本丸里,显得很是清脆。这次去找他,一定要搞清楚他到底想怎样。


少女隔着障门,偷偷摸摸地听着屋子里不大的动静。

偶尔有铁质床榻咯吱作响,大概是他试图起身的声音吧。

还能听见布料相互摩擦的唏嗦声,兴许是他换下旧衣物的声音吧。

似乎还参杂着一点脚步声,……难不成他已经爬起来了?!

少女按耐不住性子,哗得一声拉开障门,力道大的简直不像是个清清秀秀的少女。

不出意外的是付丧神正躺回床上的光景。

少女的眼神里,是各种复杂的神情。她定定注视着面前的付丧神,一步步向她走来。如果说先前的少女是因酒精的影响而变得呆滞而混沌,那现下的愣神则是属于一种劫后余生的侥幸与欣喜若狂的震惊。

“啊哈哈哈……被主公看到不帅气的样子了啊。”付丧神显然有些吃惊,看着突然闯入的少女,尴尬地挠了挠头。

少女没有回答他的话,亦不打算回答他的话,只是兀自走向他,然后顺势扑倒在他怀里。贪恋着付丧神怀里炽热的温度,她的手环上付丧神的腰际,仿佛是确认着对方的存在,紧紧箍着不肯撒手。

“你最近到底怎么了……都刻意躲着我……出阵还伤得这么严重。”她的声音闷闷的,似乎带着嗔怪。

“抱歉呐,让主公担心了。”烛台切揉揉怀里的脑袋,声音里带着慵懒与宠溺:“之前虽说是我提出来要换近侍的,当时看着你的表情当真觉得你会把我扔在一边了。”

“瞎了吧你。”少女一记肘击砸在付丧神的小腹,力道却意外的不怎么大。

“……也是啊。”烛台切半开玩笑地指了指自己的眼罩,不置可否。

“不许装傻。”少女挣开付丧神的怀抱,脸上腾起一片红云。

“喏,给你。”少女从背后摸出一个什么东西,砸在付丧神身上,然后捧着自己通红的脸背过身去。

是一个极守。

“那个……我说……还是你来当近侍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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